“我被贺天明挟持的时候,陆薄言是不是特意从纽约回来的?”苏简安说,“我看到昨天晚上你发给他的短信了。”
“站住!”陆薄言命令。
陆薄言勾了勾唇角:“我听到的怎么不是这个意思?”
一个女人走了过来,洛小夕默默地在心里“靠”了一声。
他的唇掠过她的脸颊,贴近她的耳朵:“你再不起来,我现在就让你体会一下什么叫真正的‘欺负’。”
苏简安“咳”了声:“我……我忘了。”她赶忙转移话题,“哥,你的女伴呢?”
别人猜不出来,但是她想到了一个很有可能的人陆薄言。
他应该把她藏在家里,只让他一个人看。
平时不管什么节日他都不愿意费心思送洛小夕礼物,尽管她总是变着法子跟他要。唯独她每年的生日,有时是叫秘书去挑,有时是自己去挑。或是昂贵的奢侈品,或是独具匠心的小玩意,仔细的包装起来送给她。
不敢确定陆薄言是不是真的醒了,苏简安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,被陆薄言一把抓住按回被窝里:“我问你几点了。”
“你们玩,和薄言说一声我先走了。”
“不是早跟你说过吗?我们分房睡。”
“吃饭啊。”苏简安说,“我做了大盘鸡和清蒸鱼,你要不要起来吃?”
她总是给对她认识不深的人一种很淡的感觉,从高中到大学,她的追求者加起来几卡车都运不完,可她总是温和而又坚定的拒绝那些男声,情书总是很礼貌的不拆封就还给人家。
苏简安淡定地夹了个小笼包蘸上醋:“六个死者身上的伤痕显示,他们死前都有一个被虐待的过程,凶手要么是变|态要么是跟死者一家人有深仇大恨……”